○我曾用过甜蜜的花瓣和锋利的刺说爱你,如今却恳求变成风倾听你,变成流水蜿蜒向你。
——塞尔努达《现实与欲望》
○我把我的整个灵魂都给了某个人,而这个人似乎只把它当成一朵花,插在外套纽扣孔里,成了装点他虚荣心的一个小饰品,夏日的一种点缀。
——王尔德
○我们感觉到欢乐、和平、兴奋,就暗示着我们的所思所想与我们的本性保持一致,我们在爱着自己;如果我们感觉到恐惧、怀疑、悲伤,就暗示着我们的所思所想与我们的本性背离了,我们没有眷顾自己。
——罗伯特·施瓦茨
○留在港口的小船最安全,亲爱的,但这不是造船的目的。
——弗雷德里克·巴克曼《焦虑的人》
○普希金的《青铜骑士》——其副标题为《彼得堡的故事》——就是这种文学迷思的创始文本。这首诗是以法尔科内的彼得大帝骑马雕像为灵感创作的,它立于议会广场上,是广场的精神象征。跟这首使它扬名天下的诗一样,雕像象征着帝国首都在辉煌之下的危险根基——一方面大力宣扬彼得征服自然的丰功伟绩,另一方面却对他是否控制住了胯下之马留下悬念。他是快要跌倒还是将冲向高空?他是在策马前进,还是在某种巨大的危险面前试图悬崖勒马?这位骑士看起来正在悬崖边摇摇晃晃,全靠拽紧了骏马的缰绳才没有跌倒。雕像底座那块巨大的花岗岩外形是如此狂野,本身就象征着人类和自然之间的可悲斗争。这座石头雕刻出来的城市从来都没有真正安全过,它征服了海水,却一直没有摆脱后者的威胁,法尔科内完美地传达出了这种如履薄冰的生活感觉。
——《娜塔莎之舞:俄罗斯文化史》